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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瓜滋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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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时间:2021/1/21 2:02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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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瓜滋味文

覃炜明在我现在生活的顺德,有一个专门种切瓜的村子,村子名字叫桑麻。桑麻村专门种植一种“黑毛节瓜”。黑毛节瓜瓜肉厚实,含水量大,瓜味鲜甜。据说用简单的蒜蓉蒸煮,清甜就能被自然带出,非常清新。桑麻附近的逢简,则有一家私房菜馆,馆里有一道“海味绿豆黑毛节瓜”。厨师用鲜甜的蚌肉焖节瓜,再用绿豆蓉勾芡。沙沙的芡汁搭配清甜软滑的节瓜,口感绵密且丰富。我每次去这家叫私房菜馆吃饭,一定要点这个菜。有一年新年大头,江苏有朋友来,带她去吃了这个菜,美女一枚,居然吃出洋相,连盆底的汁也倒了过来,喝了个一干二净。其实,在顺德,黑毛节瓜经常被大厨制作水乡美味——冰镇节瓜、瑶柱节瓜、咸蛋黄节瓜、鱼肉酿节瓜……有一家叫“百丈园”的饭店,大厨将土猪肉、黑毛节瓜以及百丈园的特色桑叶制作成黑毛节瓜酿土猪肉,更是让我吃了唤起满脑子关于节瓜的滋味回忆。

黑毛节瓜酿土猪肉

咸蛋黄节瓜

鱼肉酿节瓜

海味绿豆黑毛节瓜

瑶柱扒黑毛节瓜

节瓜鲜鱼汤

凤城酿节瓜我老家也种节瓜,我从小就吃节瓜。但是至于节瓜怎么种?我居然没有亲自实践。一般看见人家种节瓜,要用一些塘泥。瓜苗长在塘泥地里,开始时候样子和黄瓜苗差不多。只不过黄瓜不需要棚,插几根树枝就可以了。节瓜因为长得比较大,而且长(有的一尺多甚至二尺长),所以种节瓜就需要搭棚。也就是看到人家搭了瓜棚,我才知道人家种的是节瓜而不是黄瓜。实际上,我比较喜欢吃节瓜。我老家的节瓜,一般都长得比较“老”,瓜身长出了白色的粉,才开始采摘。这样采摘下来的节瓜,放在地上,七八个,甚至十几个,码起来,可以保存很久,适合做预备的菜餸。小时候,逢年过节,杀了鸡,或者杀了鸭,把鸡血、鸭血连同洗干净的内脏,和鸡只、鸭只一起煮了。煮熟了,晾起来,摆放好,拿去拜社公、拜祖宗。完成了拜祭工序,回来斩鸡、斩鸭、切肉的时候,经常先把内脏和鸡血、鸭血,和节瓜一起,放到煮鸡、煮鸭的汤水里,先煮出一大碗鸡杂鸡血节瓜汤。还没有开台,一家人就像吃野餐一样,先把鸡杂鸡血节瓜汤舀起来,喝个精光。好多年过节,如果没有喝到这样的节瓜汤,我就好像是没有过这个节,或者是没有吃到鸡肉、鸭肉一样悲催。可想而知,节瓜鸡杂汤于过节之重要性,对我来说,不亚于鸡鸭、鱼肉。但是,不知道为什么?我自己真的没有种节瓜的回忆。只是小时候,在一个叫四表的地方(因为这个地方比较潮湿,有一种叫山蜞的虫子,会偷偷爬到皮肤上吸血,平常人不太去),小河边,居然发现有人种有节瓜。节瓜种在人家烧过草木灰的灰地里,好像是很随便的用锄头翻了翻地,然后撒了瓜籽,无须施肥,居然就长出了两三尺长的瓜藤。瓜叶黄恹恹的,一副缺肥少粪的样子。但是细心看,地上居然生长了一只、两只、甚至三四只大大小小的节瓜。这里的节瓜,其生命力和生殖力的顽强,简直颠覆了我小小年纪的认知。后来知道,这些节瓜是一个叫保纪的族兄种的。保纪在四表割松脂,他说,见到有烧灰的灰地,随便挖了两锄,撒了几粒瓜籽,“想不到能够长出这么多节瓜。”这个族兄我应该叫他七兄,特别能够生孩子。他最大的孩子叫“阿乖”,是个傻子,比我小三四岁。阿乖脚后,七兄又生了几个孩子?我都不清楚。据说九十年代,因为七兄生了太多孩子,计生办的人把他拉去镇里,要将他结扎。据当时的镇书记亲口对我说,阴毛都剃干净了,书记问他:多少岁?他回答:六十二。书记叫他:穿上裤子,回家去。“吊那妈,这个年纪,还扎过屁啊!”书记和我说的时候,啊啊大笑。但是听家里说,这位书记这一次“马失前蹄”,因为第二年,六十三岁的七兄,居然让五十多岁的七嫂,又怀孕了!这个旧事,让我现在想到七兄种在山里的节瓜,几乎要得出一个结论:生育生殖是一种命,有的人、有的命,即使随便操弄一下,条件更艰苦,都可以制造源源不绝的新生命。不是吗?只要他经手,种什么都能长出果实!关于节瓜,老家还有一个一点色色咸咸的笑话。说的是有一位新婚的媳妇,到圩镇上买节瓜。由于场地有限,卖节瓜的人必须把节瓜垒起来,变成高高的一段瓜墙。偏偏买瓜的媳妇是一个喜欢挑挑拣拣的人,她不喜欢上面摆着的节瓜,而是在人家的瓜墙里边,拉出了一个节瓜,看了以后,感觉不满意,又推回去;再拉出一个,又推回去;如是者再三。卖瓜人实在看不下去,就抱怨:“啊约,你这样拉出又推入,毛都被你推脱不少了。”想不到瓜贩一句话,引起新媳妇无限联想,她的粉脸腾地升起红晕,一直红到耳根。骂了一句:“咸湿佬!”连瓜也没有买,怒气冲冲的跑了。瓜贩领悟过来,也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……以前,在朋友间吃饭,这个故事每经人演绎一次,就会引起满堂大笑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节瓜给我留下的记忆太丰富,味觉听觉,甚至迎合了少少的低级趣味,一直到现在,我都很喜欢吃节瓜。本地的节瓜,一般不像老家节瓜长得那么老。桑麻节瓜更是瓜皮青青,瓜核未硬,就可以上市了。我买这些节瓜的时候,经常也会买些鸡杂,或者鸡血,一起再煮汤。但是,用料虽然差不多,味道已经俨然不再是旧时记忆了。因为,一起喝鸡杂鸡血节瓜汤的那些亲人——母亲、继父、还有比我小整整九年的弟弟,都已经先后作古了。有一年回乡,看到哥哥在储物间也堆放了几个节瓜,嫂子叫我:能够带,尽量带回去,“我们都不吃,只能切了喂鸡、喂鸭!”……哎,在珠三角几乎种出了品牌效应的节瓜,在老家居然已经不名一文、成为可有可无的东西了。想起来,缺乏了想象力,更好的菜蔬,也会变为吃厌了吃腻了的垃圾,讲饮讲食,不断创新,才是实实在在的硬道理啊!-9-20图片来自网络读本号更多文字,请扫


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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